空气中，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气息。
“看着我说……”盛司宴将宋姜梨的身体转过来，和他面对着面。
她看向他，目光与他交汇，有着浅浅的光影浮动，却极不易察觉。
“不爱我？”他问。
沉默了几秒，她点点头，“恩……”
“你心里，就只有盛意泽？再也容不下别人？”
这一次，她沉默着没有说话，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流连。
他无力又无奈地嗤笑道：“真的……非离不可？”
“恩……”
“你要知道，你主动离婚，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补偿。宋姜梨，离婚后，你会什么都没有。以后在工作上若和你的工作室有交集有冲突，我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。”他一字一句认真地警告道。
“即使这样，你还是坚持离婚是吗？”
她没想到，他想了这么多。
还说不想离婚，连离婚后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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